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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人好难。

【盗墓笔记】白费力 第一百零五章 吴邪的记录——宇宙崇拜

第一百零五章 吴邪的记录——宇宙崇拜


我立即回头,那一瞬间我已经做好了看到各种可怖景象的心理准备,被吓我可能已经是宗师级别的了,可以说不管看到多么匪夷所思的情况,我可能都能够保持冷静的把所见描绘出来。

但是我什么都没有看见,我身后的墙壁上光秃秃的,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。我下意识去看闷油瓶的反应,对方直接伸手准确捂住了黎簇的嘴,掩住了他即将发出的尖叫。闷油瓶手劲极大,黎簇几乎给按的背过气去,显然他已经被什么吓得六神无主,都忘了应该挣脱的是闷油瓶的手,只想着疯狂指我身后的什么东西,可胳膊抬了几次都没有能抬起来。

我不敢乱动,用眼神询问闷油瓶我身后或者背上有没有东西,闷油瓶摇摇头。

我出了口气,又和他对视一眼,站起来就把黎簇拖着往远离他害怕的“东西”的地方移动。这次黎簇没有再挣扎,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腿脚似的,也丢开了刚刚不知不觉抱在怀里的“棒槌”,跟着我们往后退。

离开大黑天雕塑老远,黎簇才恢复了一点,喘得像牛一样。

“你……你们……是……没……没看见吗?”黎簇声音压低了八度,“还是你俩……不害怕?”

他先去看闷油瓶的脸色,闷油瓶自然是什么神情变化都没有,黎簇就又看我,我也什么表情都没有,于是黎簇打起了哆嗦,没有继续往下说。我想他也许是想在我和闷油瓶面前硬撑,但他“看”到的东西实在太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了。

幻觉?这是有可能的。我们两个和黎簇最大的区别就在我们俩的麒麟血,普通人会有反应的一些毒虫、毒物,对我们造成的影响要小。想着我就去检查黎簇的手掌,上面没有什么东西,不是中毒。

我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:“你看见了什么东西?我们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
黎簇尽量保持冷静,扇了自己几个巴掌,才说出句完整的话来:“既然你们两位都没看到,那应该是我看错了。”

我叹了口气,觉得黎簇这个非得装逼的性格让人很头疼。其实在我们两个面前,尤其是在闷油瓶面前,你显得多怂都没关系。

“就算是幻觉,也有引发和消失的原因,你现在看不见了?是个什么东西?”我问。

黎簇道:“不见了就是不见了。刚才就只看见了一瞬而已,连是什么我都说不上来。讨论这些有什么意义?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。”一边就有些怨念地看着我。

我明白他是说自己的体质,我们对费洛蒙的感觉和普通人不一样,而且这种感受能力每个人也不同。

但直觉告诉我刚刚不是因为费洛蒙。

我提醒黎簇,认真一点对待这些事情,不要想当然,我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我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,就算是只有你能看见的幻觉,也一定有形成的缘由。

过去我们遇到过非常异常的视觉情况,有一种微生物能够在陨铜的辐射范围里干扰光的轨迹,离开青铜裹里暴露在普通的自然环境下,就又会恢复了本来的光学特性。这种东西我甚至有实物证据扣在手里,那是一批棺材,一度被裘德考的公司扣押在国外,现在由小花接手弄回国了。

黎簇听完我的话,将信将疑,道:“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那是一块巨大的坑坑洼洼的石头,突然之间就凭空出现在你的背后了。”

“石头你怕什么?”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,“还有呢?”

黎簇指着远处雕塑的脚底,咽了下口水道:“不是普通的石头,它长得……长得就跟那条便便一样,只是大了不知道多少倍,而且它是飘着的,或者挂在那的。”

“‘长生天’?”

黎簇点头,又摇摇头道:“那东西应该不是‘长生天’。长生天是指‘苍天’,代表的是无限的力量,至高无上的权利,代表对宇宙的崇拜,我学过,它应该没有形体,怎么可能长这样?”

我心道黎簇说的确实没错。叫它长生天只是因为我一直也没有找到对这玩意的准确定义。我记得最早是在第一次进入云顶天宫的路上,我们见过这个东西,当时陈皮阿四的伙计说这是异化的长生天,我后来也没有查到其他靠谱的解释,心里就一直把它当作长生天来称呼了。

闷油瓶突然道:“叫什么无所谓。”

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,闷油瓶的话其实大有深意,陈皮阿四当年可以说是倾其所有要进入云顶天宫,拼死一搏,做的前期准备工作比我多了太多了,甚至不惜把楚光头给卖了,狠劲比我三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,这样一个老头当年认为这东西是一种东夏人异化的长生天,应该有一定的根据,起码在代表意向上是有关系的,即使“长生天”这个名字本身是不准确的。

意向有关系,那就还是说,宇宙崇拜?那为什么要放在大黑天的手里呢?大黑天源自湿婆,可毁天灭地,总之不是很吉祥的一个神,它们能有什么关系?

想到这我觉得不行,得再过去确认一下。

闷油瓶马上拦住我道:“先什么都别想。”

我此时心里已经有点烦躁了,我来这里之后,闷油瓶不止一次让我不要多想,不能想,自己却还没给我什么解释。这鬼地方难道真那么诡异,实际存在或不存在的一件东西,和我心里怎么想的还有关系?

我叹了一声,心道恐怕闷油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。他太多行为是靠本能和直觉进行的了,但是他的话,我又不可能不听。

我平静下来,点点头,招呼黎簇和我慢慢往那边过去,再确认一次。黎簇脸色煞白,还是同意了。

等到了刚才的位置,黎簇手电光范围里,还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。周围非常安静,只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。

我为了还原刚刚黎簇的经历,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蹲了下来。我记得他说先伸手摸了一下那块石头,在抬头看我的方向的时候,忽然发现不对。我一边模仿着他比划角度,一边转头寻找不寻常的地方,黎簇的脸色又变了。

我问他:“怎么回事?”

黎簇又做了做心理建设才道:“我想起来了。我是摸着那块石头,才看见的……”

虽然这很疯狂,但我还是点点头表示懂了。心魔这东西谁都有,我太理解黎簇这种神经敏感的强迫思维了,就算我不摸着石头完全照着他的动作看一遍,黎簇自己就算吓死也会去重复一次,自己证明。

我伸出手去抓住那块大玉米棒一样的石头,马上就觉得眼前一花,果然,我看到我们这间房间的斜上方,慢慢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黑色的影子,越来越清晰,看起来就是悬空着挂在我们的脑袋顶上。

那块石头足有一口夫妻合葬棺那么大,而且奇怪的是,它不会因为我的手电光移动而产生任何光影上的变化,就好像它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虚像,或者自己有独特的光源,或者,它干脆不存在我们所在的空间。

能看到大石头上不规则的凹陷和突起,足有人脸那么大,粗看好像长了脓包溃烂的大象躯干一样,非常的恶心,压迫感是实实在在的,我怀疑自己再多看两眼,搞不好会膝盖一软地跪下去。

但我忍住了,低头去看自己手里的那根棒槌,仔细比对后,发现起码在形状比例上两者是完全一致的,再就是某一些坑洼的位置,也能够对得上。也许这个小号的就是根据这个大的来制造的?那么我们在外面看到过的雕塑,也是这么造出来的?

黎簇在一边已经忍不住了,问了好几遍我看到了没有,自己却不敢再摸那块石头了。我的态度其实已经很说明问题了,他只是想要个让自己缓解焦虑的理由,看人焦虑其实也挺有意思,但我最终还是点点头。黎簇得到肯定了,眼睛只亮了一下,就开始自己喃喃着什么,似乎消化不了眼前的事情。

我摸了摸下巴,对闷油瓶道:“你刚刚也接触它了,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?要不你再试试?”

闷油瓶却不说话,我看着他的眼睛,忽然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产生了,这个想法说的通很多事,却让我一下子,连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了。

“你是不是……是不是不用摸也能看见?”

闷油瓶慢慢点了点头,一字一顿道:“刚进来我就看到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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